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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杏文学2021年9月8日之精选文章

作者: 时间:2021-09-08 点击数:

一片荒凉

天边的黄昏追逐一次又一次沉凝地吞噬一切夜幕在惊魂不定中降临。正值夏季那晚的夜色很沉醉皎洁的光辉覆盖一个陌生小山村偏僻而幽静。也洒落田间的百亩荷花风一吹似梦境以及弯弯绕绕的林间小道向远处延伸到尽头其间遍布杂草颇有一派生机勃勃的迹象。那一晚的黑夜犹如白昼有一个人坐在门前的竹椅上很冷静欣赏着自上而下洒入的一片血色她望了许久出了神眼中是一片狼藉由远而近此起彼伏的蛙鸣撕扯着月光。月亮不会撩人思绪悠悠飘了很远想念着莫须有的前事很熟悉。

夜晚降临在这个陌生的小山村月光每一晚都会从一扇木窗中射进房间的地面上地面坑坑洼洼不是很平滑只有一束冷冽的光线若隐若现。这扇木窗被嵌入在房子中不是很重要位置正对着悬挂在天上的月亮。在窗边有一个痴痴望着它的背影是一个孩子的影子想伸手去剥开天上的云彩还黑夜一片生机。正对着木窗的前面有一片空地空地上平平整整躺着这个小山村特有的绿色果蔬南瓜藤占了很大一块地方但是未曾逾越很是规矩也多了几朵南瓜花。这个背影很单薄沐浴在蒙蒙月色中是一副有意境的画只属于一个背影的黑夜。

自早晨第一缕阳光之下独独少了这个背影没有人会提起也很少有印象。仍旧透过这一扇木窗盯着前面的菜园子上面还有颗颗露珠这个背影也消失了。很久之后影子又出现了叶片上剩余的露珠反射阳光进入影子的眼睛里被迫移开了视线。木窗由于光线的照射有一种古朴充满了庄严上面一尘不染虽然棱角很多做工也是粗糙的但确实上好的一种木材制成的与这座房子很是和谐。一直到傍晚阳光往西移动晚霞也慢慢落幕炙热的温度慢慢褪去一切才趋于短暂平静。

重复着重复着背影在月光下慢慢拉长影子在光线下悄然长大每一个白天和黑夜是一样的又是不一样的只是木窗上面留下几道很深的划痕。流动着的时间总会有格外的惊喜腊月二十九那一天下了一场很大的雪这个孩子也长大了从窗边看到便慢悠悠迈着步伐从房子里走了出来仰头看着雪与雪景也看到了前面空地上已经有些微破败寸草不生上面布满了大小不一的脚印有深有浅无人问津。正对着的木窗上面提前挂好了几根桃树枝形成了一种对比那个背影也出现不多。

木窗与空地在杂草丛中一片荒凉月光依旧完好无缺掩映着。

后来的后来月光如何木窗出现裂痕菜园子消失成了一阵灰尘随风撒开或许有记忆仍归于人生。这座房子周围都是杂草长得很是茂盛也寸步难行一棵藤蔓缠住这扇木窗上面开了几朵紫色的小花。前面的空地上早已不是往常的模样变得没有样子通往它的一条青石也凹凸不齐里面长着一棵枇杷树在向阳而生与月亮、木窗作陪至于什么时候结果到最后又是一番什么景象也不再重要因为那个背影、那个影子终会离开与尘埃一起落定。

风吹动着吹乱了躺在竹椅上她的发丝而远处的月亮也亮了几分她是时候离开了。

18级小教(7)班 王根钘


我就偷一次

月黑风高狂风大作巨大的云缝里蹦出一道道刺眼的雷光就像巨人在九天之上跺步般巨大的咚咚声应声而发。一位匍匐前进的人顿时吓得六神无主失手一滑狼狈地摔成了四脚朝天。尽管如此那双爬满伤疤裂痕的双手仍然紧握住那只粗糙巨大的麻布袋。

抬手压在松软的土地上扬起一阵阵灰厚土内陷出一道浅显的痕迹。不顾爬满衣服的脏泥他坚强地爬了起来抓了抓杂乱无序的头发拍了拍指尖的黑土俯身检查那双磨破的芒鞋还能正常穿着。跺了跺双脚他又起身迈开大步往前跑。他要去的地方是前面那栋端庄富贵依山而建的庄园很难想象他的目的是为何事因为这次他要入室盗窃。

豆大的雨滴顺势而下噼噼啪啪地砸在了他的头顶上衣肩上……不一会儿雨水就将他淋得全身湿透。尽管全身都在轻微地颤抖可他还是尽量靠着山边走要知道只有这几天这座山庄的主人外出游玩他必须要抓住这次宝贵的机会。如果这次偷盗成功他就能解决燃眉之急不用再这么穷困潦倒地活下去。

……哒哒……”一阵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从远方传来慢慢地由模糊转为清晰。一道狼狈的身影从茂密的丛林中窜了出来。只见他快步走到那座大庄园的墙边仰望这四丈八尺之墙先将大麻布袋使劲抛到墙的另一边。似乎是想好了方方面面他咬了咬牙将身子往后逼退了几步再把重心往前倾斜使足劲一冲、双腿一跳、左腿一蹬、双手一撑紧接着就爬到了墙顶扶着墙的边缘小心翼翼地跳过去了。翻墙的过程很勉强但他还是使出全身的力气爬上来了。

安稳落地之后他找了找扔过来的大麻袋双手微微颤抖地把袋口攥紧快步往园子内走去。这是他人生第一次做小偷也是他第一次偷东西。偷东西毕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但没办法。之前他和一伙人私自经营盐场因贩卖私盐被人发现而被官府扣押他自己也险些被捕入狱。命是捡回了一条可债务又欠了一屁股自己还要养活子女。所以这种高回报零成本的事何乐而不为

良心是一个不尽如人意的东西有时候很令人讨厌。它不允许人们做很多利于自己利益的事没有人能够准确地表述良心究竟是什么。

这里其实是偏僻的山郊在这里就算弄出很大的动静别人也没办法查出偷盗者是谁。这一切就像老天爷给他安排似的。他一步步地跳进窗棂慢慢地进入了深处他看到了一本老旧的记账簿。他忽然想起自己原本做小生意时恨不得把每一笔账算得清清楚楚可是总忘不了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认识他的人也都知道他是一个憨厚老实的小商贩。

现实使人荒废他吃力地眯起眼睛找寻着这间屋子里最值钱的玩意儿。他抬头望着不远的展示柜那里挂着许多珍贵的名画各个价值不菲。旁边的展台上也放着几个精致的瓷器

这些估计都能卖个很好的价钱吧。他的野心越来越大。正当他欲把柜上的东西全部装进麻袋的时候。一个念头从他的耳边响起这是他做生意时经常对人说的。偷盗、抢劫那不是一个正人君子该做的事。他开始犹豫内心十分纠结甚至打算放弃。

把这些值钱的东西去黑市上换钱就能还清债务以后隐居园田和妻儿一块好好过日子。

我就偷这一次……”

19级小教(15)班 王睿


我的影子生病了

异类可能只是因为它与众不同且难以掌控。

我缓缓睁开了我的眼睛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巨大的灯发出刺眼的光芒一时间没有反应感觉身体被什么固定了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只觉得眼睛沉重得睁不开来又重重地将它闭紧了。脑子里面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只记起自己在做一个体检。刚准备呼一口气耳边却隐隐约约传来医生的声音快来看多么令人惊讶的事情。

另一个苍老的声音说我们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没等我去思考这段对话意识就敌不过麻醉药的作用再次沉沉地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我看见护士坐在我面前为我换药我看着那个细长的针头想着那段没头没尾的对话一时起了一身的汗但是身体浑身酸痛我没有力气去反抗那根针头。护士很快就走了都没有过问我的情况。吊瓶里面的液体一点一点流入我的身体胃里面翻江倒海感觉自己命不久矣。

外面正是晴天艳阳照着白色的墙壁我的影子在上面摇晃时而做荡着秋千的形状时而变成云的形状我盯着那团黑乎乎的东西眼睛瞪得老大。

蠢货表现得正常一点。脑袋里面突然传来一个这样的声音我僵直了身子张嘴就问你是谁?突然墙上的影子就不变化了变成了死板圆圆的脑袋形状。就在这时门开了我的目光锁定在门后的脸上那是一个戴着口罩和眼镜的医生一身白色衣服显得他十分恐怖。

你刚刚在和谁说话他扶了扶眼镜凛冽的目光似乎想径直穿透我的灵魂要将我吞剥下肚。我扭了扭僵硬的脖子磕磕巴巴地回答没有我在自言自语。一说完我就觉得大事不妙这不就是摆明了我在撒谎眼中的惧意升起我不自觉将身子往后退了退。

那我究竟是怎么啦那个医生瞥了我一眼仔细看了看墙上那个影子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撇了撇嘴将那扇本来没有关紧的门的一声关上了。

他要把你锁住了。依旧是之前那个声音有了刚刚的教训虽然我很疑惑但也只是皱紧了眉头。看着那个小扣细微的转动我知道门从外面反锁了。

你只要在心里面想你想说的话我就能听见。那个声音十分善解人意地告诉我。

你是谁我试着在心里面想。回答我的那个声音却非常快。

我是最了解你的影子。

听到这个答案我难以置信地将目光投向墙上的影子。那个影子正在墙上肆无忌惮地伸展着身子变换着形状像一个任性的小孩子。

……”含糊不清的音节使那朵云突然停止了自己的广播体操。

说了不要说话他们正在监控下面观察着你的一举一动。

我又僵直了自己的脖子眼睛微微瞟了一眼摄像头的位置假装只是打了一个喷嚏。

那我究竟是怎么了那群医生不是真的想杀掉我吧。我发出了我的疑问双手习惯性地搅动着那颗心一直狂跳个不停。墙上的影子做出一个鬼脸的形状因为他们发现了我的存在。它的语气十分平静好像这件事的主人公并不是它一样。

我也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人性化。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因为我大病了一场然后就有了意识。影子在墙上做出一个问号的形状又慢慢舒展开身子。我还在思考这句话的信息含量它就笑起来了笑声有点像青春期的男孩子沾着阳光的味道话说回来你还是真的蠢哇平时走个路都能摔倒还有东西总是丢三落四我看着都笑得喘不上气来。

我斜着眼算是怒瞪了它一眼它立马弹成一个黑不溜秋的圆。

大概是麻醉药的药效还没有过去我的脑袋还是有一点昏昏沉沉想睡觉的欲望十分强烈我睡觉了你别烦我。我在心里面对着那团黑影说。

可能它回了个也可能什么都没回我的意识已经不清楚了。当我醒来的时候面前又站着那个医生他此刻正拿着一本本子和一支笔仔细打量了我甚至看了一下我身旁的一些仪器然后不停地记录着数据。最后站在我面前用着十分威严的声音问我你最近有看到什么东西吗我想起那个影子说的话立马就摇了摇头。他眯着眼看着我里面写满了不信任接着在那个纸上画了一个叉的痕迹我咂咂嘴对他的反应很不满意。

门口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医生也侧着脸去看门口的方向我父母的脸突然从那里钻出来脸上是满满的担忧。医生看了收起那只正在写字的笔然后顺势将门带上把我和我的父母分开了。

他们大概不知道这里的隔音效果那么差他们的话基本上都落入了我的耳朵中。那个医生说什么我有精神病会看到奇怪的东西需要在这里好好静养还叫我的父母不要相信我说的胡话。

我的血液突然就热得发烫有要发怒的征兆几乎是怒吼出来的你们别相信他他就是一个骗子他要杀了我门外一下子就安静了紧接着是母亲的啜泣声和父亲的叹气声。你们放心我们医院将会大力治疗他但是这一段时间请不要接触他。门外又传来父母的同意声。

他们都说我生病了。

所有人都说我生病了。

我每天都在和影子说话他们就说是自言自语我被影子的笑话逗笑他们却说我是突然发疯我看着影子变换的形状发呆他们就说我是命不久矣。我将这些事情当做笑话讲给影子听影子和我一起笑得抽气。我从此看那些护士和医生都是不屑一顾不在意别人的想法。

某天我最好的朋友来到了医院看我当时影子正在睡觉我拉着朋友的手我相信他能懂我。我跟他说前面的故事的时候他一直淡定地点着头还不停地回应我。我在心中窃喜就知道他一定懂我。然后我就将后面和影子的故事都告诉了他然后指着正在呼呼大睡的东西给他看影子大概是做了什么梦梦里面还不忘伸展腿脚。朋友突然就张大了眼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幕。

是吧很神奇吧我颇为骄傲地和他说着想拍他的肩却发现他颤抖着向后退。

你就是生病了!他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我的病房。我眼里的光瞬间就暗了下去没有人懂我没有人相信我。

我唯一出来看见阳光的那一天那些我所有熟悉的人都站在一边他们叽叽喳喳地说着话那些生病异类送走等字眼不停地从他们嘴里面冒出来。尤其是那个朋友他手舞足蹈地描绘着什么接着又很大声地说了一句他就是疯了要赶紧把他送走。

我看着地上的影子发呆。

我的影子生病了。

我也生病了。

20级小教(3)班 葬云


漫野

云层下坠落入那条波光粼粼的大河河水载着一滩银片流动太阳将熄未熄亮着橙红色的一颗夹在昏黄幽暗的水天之间。霞光烬燃点亮了那一方地平线大河滩上白鸟扑朔着翅膀挥动起火的热烈似乎也在冥冥之中灼烧了男孩青野。

红光卷起火舌将放牛的男孩吞没青野一动不动地看着那轮红日慢慢沉没。终于太阳收起人间最后一丝怜悯天地昏暗下来河滩上只剩下男孩和牛。是回去的时候了青野这样想着。他双手撑着地面站起身随意地拍拍裤子的尘土将头发往脸颊拨了拨解开捆在枝条上的牛绳绕在手腕上又轻轻拍几下牛背牛便温顺地伏低身子青野顺势跨了上去时不时扬鞭驱赶飞赴牛身的苍蝇。就这样一人一牛在星光下融为一体。

临近家门青野翻下牛背中规中矩地牵着牛走进去。吱呀——”门被推开。小兔崽子怎么又回来这么晚没留饭饿着吧。青野把牛牵进牛圈母亲扯着嗓子在屋子里叫嚷。青野习惯性地不回话母亲不喜欢他他知道的不管他怎么说母亲都会有千万条理由责骂他。安置好老黄牛青野走进厅房桌上放置着弟弟今天早晨吃剩下的两个包子青野瞟了两眼吱呀——”房门被打开又关上。

晨光微曦青野避开其他人揣着鼓鼓囊囊的口袋小声地掩门骑着牛出去了。是的青野又去放牛了在这个上学的年纪母亲并没有让他去读书的打算即便是弟弟已经上三年级了。在做农活的闲暇之余青野最爱放牛去只有牛厚重的背脊能给他最大的安全感。

躲在河堤上吃完了包子青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当真不知道下次饱餐是什么时候了母亲总是因为各种原因不给他饭吃。原因母亲没告诉过他但是这已经成为街坊邻居那些大妈的饭后话题。

青野姓青名野野孩子的野。在母亲眼里青野就是个野孩子毁了她一生的野孩子。

那年母亲还是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天真无邪陷入棉花糖编成的梦。那年红妆似火蔓延了整个原野。那年孩童啼哭欢喜了一整户人家。后来……青野摸了摸自己凹凸不平的脸因为父亲的粗心年幼的他整个人跌进了汤锅至此父亲因为愧疚不再亲切地抚摸他的脸颊他要支付那昂贵的费用来修复青野的皮肤他鲜少回家了他常常借酒消愁。青野记忆里那个亲切的父亲在以后的日子里变成了一个魔鬼。母亲的脸颊常常和青野的脸一样斑驳……

青野又在河畔坐了一天夕阳打在他身上如火漫过原野墙头的花到底是不再开了。

20级小教(2)班 咖啡


藏在屋里的岁月

这里桃李遍布野花野草尽处绽放生机在密不见缝的杂草丛周围有着堵堵断壁残垣那里堆放着村民们拾来的柴火。

奎爷爷就住在这里他的房子没有那么破败只是不大有屋可栖有房可息。很多年前我们家族的人都生活在那座大房子里过着大家生活。后来各家条件越来越好都建起了属于自己的房子。奎爷爷娶过一任妻子离异之后未再娶过。他也没什么大抱负也没什么担子要扛他就守着这一方小房子生活了一辈子。

小时候没什么玩伴我常常去奎爷爷家里玩。他的房子很独特推开沉重的木门就是一方天井每当下雨的时候天井总是满满的水。天井左边的房间放着爷爷的东西右边的房间就是爷爷睡觉的地方。还有一道后门通向的是荒草丛生的平地。许是天井的缘故他的房子总是明亮宽敞不似阴森森的老房子。我每次去他家里他都会拿出小饼干给我吃有的时候会把蜜饯放在桌子上我吃多少他都不会说我。在我的印象里奎爷爷一直是白发苍苍的头发直挺挺地立着露出宽阔的额头。不管春夏秋冬他总是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衣鞋子要么是布鞋要么是解放鞋朴素得很。

奎爷爷是个少言寡语的老头他喜欢侍弄门前坎下的花花草草平时一个人静静地生活。唯一感觉他身上比较热闹的点大概是逢圩吧。每到逢圩的时候他都会出去搭车上街买些生活用品回来其中就有会分享给我的小零食。大概是老人都喜欢小孩吧他看见我总是和颜悦色眼角的褶皱也盖不住他的笑意。再大一点就开始读书了一直都是奶奶带着我在街上租房子住慢慢地也适应了没有奎爷爷的日子。

再有记忆就是奎爷爷去世的时候他是自然老死的我知道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着手葬礼的举办了。我看着大人们在那座经不起波折的房子里进进出出破败不堪又叠加了一层摇摇欲坠。天井也被这喧嚣给浊化里面满是细细碎碎的垃圾不再是绿苔遍生的自然。他的葬礼是他侄子办的在场的人都没有哭我也没有。他们之间没有多么深厚的感情而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去对待他的离世。

往后的日子我有更多的伙伴生活也更加丰富也渐渐忘了奎爷爷。可每当我看见那栋渐渐荒废的屋子我还能想起来曾经还有那么一个和蔼可亲的爷爷。事事皆难以预料亘古不变也有时会产生改变。奎爷爷家周边有一颗老桃树奶奶每年都会去摘桃子可是今年她做不到了桃树被人砍了。桃树被砍后显露出一大片的空地野草遍生。奶奶每次看到那儿都会感叹那颗桃树见证了村庄的历史也见证了每个村民的人生。

奎爷爷家岸下的大柚树也被砍了他的房子也早已无人踏足黄土堆砌的墙壁也是坑坑洼洼只有那井永远接受阳光。我不了解这座房子的过去也未曾真正懂得奎爷爷的内心纵使他不是我心中多么重要的存在但他曾经在我的生活里用力地存在过我不会忘记他无论何时。

又是一年丰收的季节南方的秋季从来都可以和夏天不分伯仲田野里错落堆放着稻草大人们趁着天气正好点燃了这些被留下的存在。火漫过原野墙头的花又开了。

20级小教(8)班 张淑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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